些软弱无力，“也听说了，你跟陈导打过招呼了？”

丁正那头稍顿了刻，才笑说，“这是那位爷吩咐的吗，他心疼你，想让你太累，也正有的本子，就跟陈叔引荐了你。”

其实也早就猜到，但从他说话来，艾楚楚心里还是更多的惴惴。

挂了电话，她躺在床上静默盯着天板，睡觉时她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此刻黑暗席卷了她，莫名的鼻酸。

有些累，说上是哪里，又似身有些飘，那是在海上浮荡多年，终于看到海岸的安定。

太多的味杂陈涌在心头，另她难辨绪。

也正，手机再次亮起，屏幕上跃的名字，使她的嘴角，连她也易察觉扬起。

“喂？”

“楚楚……”许诺言叫名字，未闻其声，他自己倒先笑了。 *

艾楚楚握着手机，很安静。

“楚楚……”

许诺言也管她到底应应，像是觉得玩，便开始遍遍叫她的名字。

“楚楚？楚楚……艾楚楚！”

艾楚楚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了，听到了。”

听到她的声音，许诺言这才停止叫声，此刻身形颀大的男人，他只手搭在栏杆上，支香烟还夹在指间，衬衣的袖被他挽了上去，紧实的小臂，嘴里吐的烟雾弥漫在阳台里，身后的客厅里，两家人在欢声笑语畅谈，热闹。

许是在阳台站的太久进冷风，他突然捂着嘴低低咳嗽了几声，艾楚楚问他：“在做什么？”

“在想你。”许诺言撇掉香烟，翘起唇角，假思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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