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品官妻，倒也不必……”皇后微微笑。

“殿累了吗？”婢女关切。

皇后点头，婢女扶她落座，招手令御医来请脉。看她脸色还算红润，御医却紧张不已，如何就寝，如何忌，事无细叮嘱着婢女，阿松听得昏昏欲睡，正要请辞，皇后却把她叫住了，“替薛夫人也诊诊。”她对御医。

檀氏和薛纨成亲不过几天，哪能有喜脉？联想到檀氏和皇帝等人的风韵事，御医也不免往歪处想了想。低着头替阿松诊了诊，往她脸上望了望，他对皇后笑：“薛夫人年轻，虽然在柔然大，身体却健壮得很。倒殿，秉性里有些柔弱，因此怀胎格外的要小心。”

皇后自嘲：“看来都命，怪不得人的，”意味深看了阿松眼，“健壮就，云中苦寒方，想必也能适应。”

阿松怔，皇后却故意卖了个关，便委婉谢客了，“去躺躺。”

阿松辞别了皇后，手里还捧着皇后的恩赐——她不过区区品官的家眷，所赐的也不过几件银制的簪钗，阿松的心思却不在这簪钗上。

皇后想借故打发她去云中？

“阿娘。”耳朵被人扯，阿松回过神来，见阿奴对她嘻嘻笑，抓起案头的乌鞭摆起来。太后宠爱他，玩不计其数，阿奴却独爱赤弟连留的柄乌鞭，兴起来，嘴里便冷不丁冒几个柔然词，阿娘姨娘混喊气。

阿松搂过阿奴，贴了贴他稚嫩的小脸蛋。

阿奴拍了拍阿松的肚。自从偶尔见过皇后次，他便对女人的肚产生了兴趣。“妹妹，”他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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