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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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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舒服。”

赵晋咬着牙把她颈后的系带拽开,将水粉色绸子兜衣扯来团成团丢在上,俯身蹭着她鬓边儿,“犟东西,还嘴硬呐?醋了就醋了,有什么不敢认的?爷知道,你不自在,心里头委屈,知道你惨了爷,受不得爷跟旁人。”

柔儿眼底蒙上层水汽,怕给他瞧见,睫覆来遮住幽怨的绪,她咬着锦被,半晌才道:“才没有……这有什么,迟早都要有的,我能看开,也能个贤惠正室……”

赵晋手反剪着她两手,手撩着她鬓发,“真的?没醋啊?”

柔儿抿唇点头,“嗯。”

“小样儿。”他了,挥开她鬓边那只手,掌打在她上。

“到底醋了没?”

柔儿猛张开眼睛,又羞臊又火辣辣的疼,他、他怎么能这样?

“啪”,响响亮亮又声。柔儿身子缩,却被制住了逃不开,她泪珠子都快迸来了。

赵晋俯身咬着她的脖子,“醋了没,我的乖?”

这问话恁危险,半诱哄半威胁,柔儿咬唇不肯吭声,赵晋手落在打疼的位置上,“还不说?”

她闭上眼,终忍不住,嘴张哭了来。

赵晋这慌了,忙松开手把她翻过来抱住,“好了好了,逗你的,打疼了?叫你打回来行不?爷酒多了,时糊涂,太太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对不住啊。瞧瞧,哭成什么样了,那么疼吗?你掀开叫我瞧瞧,红了了?”

柔儿满腹委屈,她整晚都在胡思乱想。她想过他会纳妾,会有别的女人,可毕竟那些还没发,她享受着现如他待她的贴待她的好。他这样的人,三妻妾原就天经义的事,可事发在眼前,她发现自己心里泛酸,难受得不行,适才坐在黑暗的房里,她想象着他跟那几个人在起的样子,她根本没法入睡。她甚至在想,当初赵晋后院人那么多,又有外房,卢氏怎么忍的呢?为什么她能毫不在意,由着他房房纳新人?

她也不霸道不许,只心里真的好难受。

这感觉,实在太不堪了。

赵晋温声哄她,给她陪小意儿,她坐在他上,无声抹着泪珠。“我不不让您纳人,我知道迟早……迟早都会……”

赵晋端着她在她唇上亲了,“爷也不见个女人就得收房吧?姓严的自作主张,觉着我赵晋好色,特送过来向我献殷勤。你要因为这几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就拈酸赌气,可真冤枉我了。”

柔儿琢磨着这话,止了泪道:“那往后要您遇着您自个儿合心意的……”

“谁能比你合我心呐?甭想这些有的没的,傻妞儿,爷过去为着掩人耳目,很多事儿不得已,爷也不见得,真就那么。如日子过得好,爷还没享受够呢,人得知足不?心肝儿,莫哭,爷儿好好服侍你,权当给你赔礼了,啊?”

隔院的灯火忽明忽暗,雪了,外头莹白的雪籽落了满窗。门闩坏掉,那雕木门关不紧,风拂过来,得门框轻摇,撞着夹棉毡帘,发轻飘飘的响动。

幸而外头没有侍婢守夜,不至泄了机关。

柔儿靠在缎面绣的枕上,心里颇沉重,难以投入。

她原本以为这悠然安稳的日子能永远延续去,原她自欺欺人。凭着腔热,抷感动,她就把自己填入这座空荡荡的宅子。那些空屋寂院,迟早要填满人的吧?

她心里酸涩不已。赵晋温柔的吻上来,连这个亲吻,也不单属于她自己,这份温柔,也会同样予以别人。

她抬腕掩住眼睛,怕自己的恐惧失落被看去。

赵晋啄着她的唇,曼声道:“明儿把人退过去,你放心……”

她低低“嗯”了声,可这心,到底怎么才能放呢?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自私贪婪的。她好想他这份热,只给她个人……

到底奢望,不可得,永不可得啊。

十月中赵晋回浙州理事,因天气太冷,不想安安跟着来回折腾,柔儿没有跟他道回去,她们母女俩留在清溪。眼看要到年关,年前各处铺子都要大量订货,以备供应,事堆在起,连着两个月来其他杂事,赵晋要过目的东西不少,还得跟浙州的友人和意伙伴们走动,这回回来,直忙了七、八日,脚不沾没点儿空闲。

柔儿照常打理意,有赵晋提点,这些日子她的绣庄意突飞猛,多请了三个绣娘,才勉忙得过来。孔绣娘跟她商量,等过了年,把旁边的笔墨行也赁来,多请几个人,扩扩店。

柔儿算了笔帐,抛人工杂费和本钱,瞧似团锦簇的账面其实富余不多,更多的钱都堆积成布料摆在库房里,不能用的。要扩店,除非再有两倍的客,才能保本不赔。她劝孔绣娘先顾着眼前的意,等再稳固两年,才考虑扩店的事。

林顺来找孔绣娘去城隍庙前吃东西,见着柔儿,他着过来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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