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是独来独往,即便与人有所联系也是利益牵扯,若非世界需要人来维持,我希望除我之外的所有人消失。
成了教教主后,我还是贯冷清,除却公务报,皆是人呆着,或倚榻看书,或修养内功,或练剑棋,也或如现在这样,在偌大的湖边水榭席地饮酒午。
头发白了,我心态也像是老了,没有了原来世界与天斗的劲头,提前过起了养老活,死水般的活,与之前样无趣。
再饮壶,饮毕垂手,白色袍袖散垂落了截入水中,浮在粼粼动的水面飘荡。我倒落枕臂,闭目感受落日余晖。
不知过了几刻,耳中收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我当即清醒,入水的袍袖以极快的速度挥向来人,甩落的水珠如钢弹将来人刚才脚站的木地板咄咄穿,如果不是她足够敏捷的手,现在被穿透的就不是地板了。
“尊主!”她急叫声试图阻止我进步的攻击。
我眼神扫过去,并未因对方是认识的人而有所波动,“离昧,你跟着我做事不是天两天了,我的习惯你是知道的,怎么天如此没有分寸,连通传都无?”盘膝坐正,安放袍袖,此时浸湿的布料已被我用内力蒸干。
离昧脸色白,当即半跪,“属见尊主休憩,本不想打扰,欲待尊主醒来后再通禀。是属冒犯,请尊主责罚!”
“我如何,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这次是你运气好,次,我可不敢保证。”我收回眼神,“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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