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辞就很气。
在生活中还剩些能叫人兴的事――
吃完早餐的时候,与她从小到大起大的朋友孟小汀来了。
“呜呜呜辞辞知不知道这年来有多担心,伤还疼不疼?记得是谁吗?没伤到脑子失去记忆吧?”
这是个看多了失忆恋话本子的资深受害者。
孟小姐家教甚严,常年生活在学与大宅的两线,被养成了朵不谙世事的滴滴小白,甫见面,便上前将谢镜辞把抱住,拿脑袋在她脖子里狂蹭。
谢镜辞被蹭得有些痒,还没来得及开说话,就见对方倏仰头,视线慢悠悠环视圈,最后看向不远的裴渡:“哦――这位就是裴公子吧?”
孟小汀说罢,又凑到谢镜辞耳边,用自以为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兴奋道:“还是和以前样看!辞辞快上!让在拼命求饶!终于拐回家了激动啊!”
白衣少年欲言又止,耳浮起抹不易察觉的红。
谢镜辞醒来的消息迅速传遍全城,前来庆贺之人络绎不绝。
她最讨厌应付这些叫不称谓的亲戚邻居,干脆对外谎称体不适、不宜离开卧房,实则带着裴渡、莫霄与孟小汀偷偷溜去了玄武厅。
玄武厅,顾名思义是盛放有灵台、能进玄武境的厅堂。
云京建筑密集,修为较的修士旦手,赔偿费能多到让人上天台;玄武境由神识凝成,切皆非实物,自然成了最适宜修炼的方。
“昏迷的这段时间,在金丹期排行榜上,还是第、裴公子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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