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蜡烛,摸黑清理了面上痕迹,再穿脏外,带着画了门。
雨暂时停了,天还阴得厉害。
商澜怕画被雨淋湿,不敢耽搁,了客栈就顺着街往北面官去了。
她记得那里有片,头有个窝棚,可暂避风雨,睡上宿。
……
鸣时分,雨停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商澜把画在干了内衣里,用手简单理了理发髻,便离开窝棚往沱河去了。
她想,如果凶手要安排意外,父女俩同样命运才是顺理成章,也就是说,慕容飞若死了,尸也该在沱河里。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即便危险重重,她也不能就这么狼狈回京,问不知面对原主养母和两个年纪尚幼弟弟。
商澜沿着河边往东走,走七八里时遇到个察看汛老人家。
她衣袖里着块碎银子,笑着上前打招呼:“大爷早啊。”
“早,早,岁数大了觉就少了,看看河水。”老人家挺爱说话,又问,“听音,小丫头不是本人,这是往哪去啊?”
商澜从腰上取块漆着黑漆、上两端镂雕着海马木质腰牌,递到老人家面前,压低声音说:“不瞒老伯,我是京城六扇门捕快,来贵乡查个案子。”
老人家吓了,眼里些许狐疑,目光在商澜身上逡巡了番。
商澜比般姑娘稍些,穿着宝蓝男装,上等府绸所制,款式跟南边略有不同。
衣裳脏,人不脏,肤细白,杏眼清亮,容貌端庄,却有锐气,看就是人家女孩。
定了定神,小声问:“丫头,哪家犯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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