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大姐姐心意。”说定他堂姐姐也被楼淮祀言巧语给蒙骗。

卫放过去找卫絮时，卫絮正和卫繁姐妹俩个趴在栏杆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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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从栖州去禹京，水路，风吹日晒，好辛苦，再者书院要招揽先都放诞羁之人。”卫繁忧心忡忡，“大姐姐全必揽这麻烦事。”

卫絮用柄扇子半遮着日头，探身从枝头采了朵来，拧首笑：“我又曾立军令状，知州也曾说过成功便成仁之语，我走趟，成便好，成也无碍，倒算得麻烦事。”

“可……”

“我喜欢坐船。”卫絮低眸，“来时我便喜欢看船景，初看似景同，细看却各有乾坤在此。”

卫繁急得抓耳挠腮，她大姐姐如此雅致人，风里来雨里去，她想想就心窝子疼。

卫絮掷了手，：“妹妹可知，船泊码头，各相同，便连叫卖吃都各样。未禹京带，兜卖茶水；禹京到羡州，多卖梨浆，羡州多梨头，因此梨多价廉，卖水也多卖梨浆；再到甫，则多卖蔗浆，想来此多甜蔗；到了栖州，码头便多卖银丹草浸得凉茶，概因天热又多药草之故。瞧，虽样人来人往，船去船去来，贩夫走卒、熙熙攘攘，细看却如此多般差异，这还只卖水呢。”

卫繁头：“这倒也，如禹京码头好多巡城揖贼，初来栖州时，贼比人都多。唔，还有好些奇装异服异族人。”

“可。”卫絮，“若我还在禹京侯府，又哪里看得到这些。我想多看看，多走走，妹妹可觉得我离经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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