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操心。若栖州掺脚，财帛动人心，上牵扯，自己保不准不得清闲，不过……到底还利于弊啊。

“朝堂上怕不肯。”

俞离惊异：“你不过私礼送与你舅舅，又不献于朝。”难姬央个炮仗，得了坛石脂，查也不查，探也不探，便在朝上劲儿劲儿栖州有石脂现世？姬央又不卫放，瞧见丁点星火，就嚷得如同火烧屋梁。

楼淮祀依旧不语。

俞离又：“阿祀，不论你愿不愿，你都栖州的知州。你不喜此地荒恋，恶民愚昧，然而，你此地的父母官。”无论如何，要为栖州之民思虑二。

叔只作没听见俞离的话，在旁不置词。

素婆却跟着点头：“俞郎君说得甚。”

卫繁偏头看向楼淮祀，似有担忧、似有欺盼……她从来不些强求楼淮祀之事，她楼哥哥什么都好哥哥，好夫君。俞离席话来，她听懂了半，她担忧楼淮祀为难，却在心底隐隐欺盼楼淮祀能为栖州尽上份心力。她没想过为民忧而忧，也不曾想过达者兼济天，她只觉得略可行，略有余力，何不手相帮？

楼淮祀用肩膀轻轻碰了卫繁，低问：“卫妹妹，你为何要拿粮票？”

卫繁奇怪：“不楼哥哥要用？”

楼淮祀：“要我不用，你会舍给栖州百姓吗？”

卫繁用心想了想，：“要灾年，他们真够活不去，就舍给他们呗，我们又不缺这些粮了，再说了，在禹京时家里冬日也要布施粥汤呢。我不会救灾，又没甚学问，也只能得这些力所能及之事，买船草编，舍些米粮，许微不足，却得心安，也能打发些闲暇。救天，我救不来，也不敢去救，可路上遇见流离失所的稚童小儿，岂能忍心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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