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二姐姐离了京，可不事。”

卫絮难得竟有丝赞同：“妹妹这话不全对，也不差，禹京天脚，繁华盛都，胜却他乡无数。不过，别自有奇景，纵栖州，我翻县志，亦说风景奇秀独，二妹妹游历番，未常不事。”

卫繁击掌，：“我私底也这般想，栖州有百族，饮食习惯各不相同。湖里有白尾鱼，肉细独刺，鲜美异常；竹有虫，煎炸之后奇香无比；水有菜，切碎调羹又鲜又甜。他们有个什么族，惯将菜米同炊，再不要另烹肉蔬……”

卫絮侧脸看卫繁圆圆脸无丝霾担忧，反倒满向往奇，不由微微。将心比心，自己要去陌地，可能与卫繁般兴致昂，无有退缩畏怯？怕……不能吧？

卫紫趴在圆鼓凳上，听了半天没听趣味来，：“又鱼，又虫，听着便吓人。岁牡丹宴，我还想裁新裙与二姐姐同去呢，阿娘替我打得和牡丹钗看得狠。”她犹带稚气，拉拉卫繁袖，“二姐姐，能不去栖州吗？走了，我寻谁说话？”

卫繁收起，默默摇了摇头：“这可不成，我都答应楼哥哥，要陪他块去。”

“二姐夫也真，他就不能晚些娶？”卫紫红着眼抱怨 。“就算娶了，先留在卫家也。”

卫素缓过了劲，小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二姐姐许了二姐夫，自要跟了去。”

卫絮轻哼声：“女儿家便这般不占便宜，愿不愿，也无人多问，任由男儿郎独断。”楼淮祀竟也个专横，非得带了卫繁去，可见心里头想得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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