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会碰上王昭君这个女人。
到教室短短两分钟的路程被他延了倍,他每走步就会牵动着穴里的跳戳上敏感的肉壁,时时刻刻提醒着的存在,这让他会意识的夹紧,而溜溜的外表让很轻易就钻到了深处,他倒吸冷气,姿势怪异的僵在原。
可恶的王昭君!别让他抓到把柄,不然要她好看!
韩信站在路边扶着腰,旁边来来往往的学时不时就会有目光落在他身上,崇拜的、羡慕的、和以前样的。
他意识的挺直腰板,可这却让他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了他有什么不同,往日熟悉而热烈的视线在此刻全然变了味道。
他仿佛赤身的站在这里,犹如实质的目光寸寸的将他看了彻底,他们的每个动作每个语言都仿佛是在指着他说,‘们看,大名鼎鼎的韩信居然在屁里了跳,恶心!’。
自大的人格迅速盘缩起来,羞耻占据了他的每神经,脸上不由自主的蒸腾起热度,他仿佛被放在烈焰上炙烤,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不、不行,他得离开这。
韩信紧抿着唇,眼底片惶然,深吸了气后,试探的迈了脚步,随即像往常样走了去。
他才不会输在这。
等到韩信气喘吁吁的走到教室后,上课铃声准时响起,把正准备坐的韩信吓了跳,屁子坐了去,跳准准的顶上了他的穴心,他猛的挺直了腰,双手用力的扒住桌子才让他把到了尖的吟吞了去。
所幸教室闹哄哄的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他缓缓移动着屁,将跳调了个位置才松了气,随即被自己这羞耻的行为给爆红了脸。
他到底为什么不先给拿去啊?
韩信懊恼的骂了句,可现在若是再去,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他现在的状态……
屁不由得紧了紧,算了算了,不过堂课,不至于连这难受都忍不了。
韩信尽力忽略后方饱涨的感觉,将注意力转移在讲堂上开始教学的墨子。
“呃!”
急促的身喘叫在墨子响亮的机械声并不明显,只有少数个人转头看了看,随即不感兴趣的转了头。
韩信趴在桌子上,脸深深的埋在胳膊里,看起来像是睡着了般。
动、动了……
原本直安静的甚至差让他忘记了的跳,在刚刚突然震动了起来,就像是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石子,虽然只颤了秒钟,仍然让毫无防备的他掀起了惊涛浪。
王昭君个混!
又羞又怒的韩信眼眶红的像是染了胭脂,眼睛里满是被惊恼而的湿润。
想都不用想,她就是故意的。
韩信磨着牙,也不知道刚刚有没有引起注意,他连头都不敢抬,听着教室没啥格外动静后才放松的缓了气。
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的座位在最后排。
……
为什么要庆幸这事啊?!
跳此时又像是个死物样乖巧的呆在里面,韩信却不敢放松神,强烈的第六感以及背后凉嗖嗖的感觉提醒着他事情没有么简单。
果然,秒跳就比之前还要强烈的震动了起来,他甚至仿佛听到了嗡嗡般的声响。
他夹紧了双,身僵,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怕不小心就会发什么奇怪的声调。
跳带来的感觉太过刺激,犹如被人从千万米空抛落,恐惧、惊恼、害怕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言说的丝……兴奋。
好在这次只持续了分钟,他无声的喘着气,额头渗了薄汗。
可恶……
身变得好奇怪……
像是从内燃了火,全身泛起不自然的温度,他的脑子都仿佛不清醒了。
他在……期待什么?
没等韩信想明白,颤动又开始了,这次更猛也更久,他的身似乎都开始随之颤动,等到结束的时候,他仿佛从水里捞来般,头发湿淋淋的黏在后背上。
跳摩产的快感既恐惧又刺激,就像是罂粟花,旦粘上就会让人欲罢不能,至死方休。
后面昭君控制着不同的速度又来了遍,结束的时候韩信已经连气都喘不匀了,每次都会因为敏感被触碰而发声闷哼。
大脑仿佛了铅,只有后方不断传来的快感和肿胀疼痛的感觉格外明显。
不行了……
可是跳不能听到他的心声,甚至孜孜不倦的又开始了新的,将他拖入深海里直至死亡。
讲堂上喋喋不休的老师,身旁时不时传来学的窃窃私语,这些声音忽远忽近的环绕着他,就连窗外夏日眷恋的风声都变得可有可无,只有跳嗡嗡的声响似乎越来越鲜明了起来。
可是他无心再去管,身的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