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余肚子，程嘉余被压着射了两次，单薄小腹鼓起，每次抽阴都扯淅淅沥沥水。

他像被干坏娃娃，伏在男人身上发着抖掉眼泪，穴也往外流水，直到被浴巾裹着放进床里，在程砚和抚摸慢慢停止颤抖和哭噎，眼角挂着泪珠疲倦睡去。

他们频繁地，公寓到处都有过两人交合痕迹。程嘉余粘着程砚，抱着他，踮着脚亲他，软着嗓音说哥哥，喜欢，好想，他学会骑在程砚身上浪叫着自己扭动腰肢，学会被程砚抵在玄关墙上交时乖乖跪在地上吞咽，让阴抵进自己咽喉。他乖巧，天自知荡，重度依赖程砚，若男人朝他走来，程嘉余就会像躺在地上露白绒肚小猫，爪子软软地翘起，随男人要抚摸，还要他。

最寒冷年关过去后，气温逐渐回。再过天程嘉余要开学，他得暂时收敛心思，乖乖赶起作业。晚上夜幕降临，程嘉余坐在客厅地毯上写作业，旁边开着笔记本，客厅灯没开，卧室床头小灯被他拿来放在手边照亮。

门声钥匙旋转，程砚回到家，程嘉余直起身，“哥哥，我了明治放在冰箱，还有泡好花茶。”

程砚进了厨房，程嘉余就继续写作业。他进度实在非常慢，到现在还要边查字典翻译边写。他正冥思苦想，旁边沙发陷，杯茶放在茶上。程砚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笔记本里完成到半作业。

“公式用反了。”程砚他电脑屏幕上某处，程嘉余忙检查遍改过来。程砚看着他写作业，时提醒他单词翻译错，句子通，论据用错地方，图表数据有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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