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冷冰冰的，冻得人心头发颤，“他告诉你了。”

程嘉余低着头不肯说话，然而只手抚上他冰凉的脸颊，指腹滑过肤时带起串令人战栗的触，紧接着道温和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么以后，就再也不要和他联系了。”

第天程砚也没让程嘉余去上学。

程嘉余又被反锁在了家里。早饭和午饭依旧为他提前准备，餐桌上放着张纸条，是哥哥的字迹，[吃饭，不然明天也不许门。]

程嘉余便意识以为只要他吃饭，呆在家里，明天哥哥就会消气，他就可以门了。雨是他乖乖吃了早饭，到了中午，又自己把饭热，全吃完。

他仍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把他锁在家里。他知道自己问不来，只能以为是自己哪里不注意犯了错，惹了哥哥不高兴。他再想不了更多了，被连续关在家里两天与外界毫无联系令他逐渐焦虑起来，他必须集中力去想明天或许就可以门这件事，绪才能勉保持稳定。

哥哥不会真的把他关起来的。程嘉余遍遍告诉自己，等哥哥消气了，他们就会恢复从前正常的活。

但是第天，第天，程嘉余依旧被关在家里。

“哥！”

程嘉余在程砚门前抓紧他的衣袖，急道：“哥，天该去学校了，再不去老师会气的。”

程砚停在玄关，任他抓着，“给你请过假了。”

“哥哥！”程嘉余抱着他哥的手臂几乎恳求，“我没有不舒服了，让我门不，我不想再个人呆在家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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