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备注电话号码。

个电话号码陌，没有备注，就在被喊去办公室挨训前刻还打去过通。昨天晚上，昨天中午，前天晚上，前天中午……程嘉余直往翻，就会看到周都每天都会定时和个手机号码通话次到两次，有时候分钟，有时候十几分钟，比和爸爸妈妈通话次数还要频繁。

程嘉余看着串陌手机号码，手指慢慢靠近屏幕，悬停。

会。程嘉余心想，会是想那样。

然后股莫名力量催使着了去。电话通了，程嘉余靠近听筒，心脏在腔里重重，几乎要盖过手机里振铃声。只短短过去了几秒钟，程嘉余却仿佛熬过很久很久，熬得手指都微微发起抖来。

电话接通，声熟悉、清冷、从小听到大低缓男声响起。

“喂。”

“嘉嘉，来啦，走吧——”

周都从后门跑进来，脸阳光笑容在看到程嘉余拿着手机打电话时忽然凝固。程嘉余也看着，手臂垂落，手机“啪啦”摔在桌上路滑去，又劈里啪啦掉在上。电话断了。

两人在空落落教室里互相看着，傍晚温柔夕阳如水波浸润，滑过们之间站立距离。

“嘉，嘉嘉。”周都咽了咽水，“天怎么想玩手机了？没、没关系，你想玩就玩……”

“为什么你会和哥联系。”

程嘉余盯着周都，看上去苍白，脆弱，比窗外夕阳还要单薄。周都失了语般站在原，看着自己摔在上手机，又小心翼翼去看窗边程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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