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大学老师需要理由吗?”
“我记得你大时很喜欢他,幸好我知你是直男,否则我早收拾你了。”
“是误会。时间不早了,我去火车站,不用送我,你回家好好和冯星河过日子,别管我喜不喜欢。”
“好吧,你注意安全,有困难的话可以找我。”
宋新元回眸笑:“厉明洲,我爸事时,我没找你帮忙,以后更不会麻烦你。”
厉明洲搞不懂他固执的缘由:“为什么?是因为星河?大可不必,星河跟冯灯没有血缘关系,你不是早就知吗?”
宋新元很想说,正是因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才介意的,他看到冯灯为了冯星河赶过来的时候,恶心得快吐了。
“赚钱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找你?”他反问句,不等厉明洲回答,便电梯,消失不见。
厉明洲站在停车场,完支烟,认为宋新元有些怪异,冷静得奇,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清晨,大雨忽至。列火车由北向南而去,车头迎着狂风,玻璃上留水光。
宋新元躺在卧铺车厢里,心比车厢更沉闷。他记起冯灯看他的眼神,不寒而栗的感觉如骤雨般涌过来,淹没了他的胸。病人心中的这位“仁医”毁了他的生,使他永远无法走人性的阴影。可笑的是,他曾经竟期望与冯灯白头相守,为此不顾切奔跑,奔跑。
他想起当时的自己,就觉得冯灯可恨。然而,他始终不明白,冯灯为什么心积虑引诱他,接受了他的帮助,又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即使不喜欢他,也不必做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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