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监控里,宁静走廊莫名溢丝诡异, 他关掉监控,抱胸仰靠在椅背上。
也没心思整理了, 刚刚两次门铃声,以及莫名其妙盒, 池尔有些在意。
活了这么多年,偶然听他妈神秘兮兮说些超自然事件,池尔从没遇到过类似事,盒、门铃,仿佛处处透着诡异和不平常。
以前从未有过,从游戏里来后就遇到了,难不成把霉运给带到现实生活里了?
池尔撇嘴,他自己倒算了,万牵连父母,他绝对不答应。
勇气油然而生,池尔蹭起身,快步走到客厅将门打开,趁现在就他人,想办法把盒解决掉。
墙边有两个袋,个装着“可回收垃圾”,另个是他吃剩饭菜和果,准备楼时扔垃圾桶,可哪里还有黑盒影?
池尔眉头快皱成老头了,要不是光透过玻璃洒在走廊,他几乎要夺门而逃了,层就两人家,也没人来过,谁会拿走玩意儿?
手机在客厅欢快响铃,池尔将门关接通电话,随后换衣服,进电梯前前特意到逃生门后面瞅眼,依然没看到盒,困惑不安楼去。
喊他楼是他外婆,七十多岁,和外公住在郊区,二老身很,平日里除了天顿饭和睡觉几乎都不着家,外公忙着跟老友棋、钓鱼、打麻将、唱戏,外婆则学书法学画画,要不就跟老姐妹们跳舞、到处溜达,日过得可比他们这些小年轻丰富多了。
爸妈多次让他们搬来家里起住有个照应,外公外婆可嫌弃了,坚决不肯。
天外婆去城里另边姐妹家吃饭,路过这,特意来看看外孙,她时间不多,就打电话让池尔楼去。
见面,外婆就惊了:“宝贝儿啊,你最近干啥了?”
池尔:“怎么了?”
“你印堂发黑双眼无神。”外婆围着池尔转圈,脸惊诧,“你爸妈门前说你最近工作不顺,以为最多瘦点,可你像几天没睡觉样。”
可不就是几天没睡觉么,虽然在游戏里时间跟真实时间有所不同,乔燃也答应他每关结束后可以休息两天,可通关过程实在太费心神,没生病已经是他身素质良证明了。
这些他没法告诉外婆,老人家年纪大了,万担心过度,他就罪过大了,便假装难过叹气:“书卖得不,难过啊。”
外婆拍了拍足足比她个半头外孙:“哎呀我外孙这么厉害,多大点事啊。”
池尔连连点头,让外婆放心。
时间差不多,外婆要坐车去姐妹家,临走前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外婆从袋里掏个东西给池尔:“来,拿着,外公外婆去庙里给你求符,保平安,上。”
“怎么想到去求这个?”池尔接过,老人意他当然接纳。
外婆:“你还不知道吗?你房隔壁死了人,被人杀死,发现时候都臭了,家里都是血。”
池尔把眼睛从平安符移到外婆脸上:“我旁边个?房租给别人了吧?”
“可不就是吗?听说住里面男人欠人很多钱,又还不来,被人杀了。”
外婆意思,虽然和他没有关系,也不是在他房里面,但这事是会有所忌讳,他点头,送外婆上公交车,买了瓶啤酒上楼。
掏钥匙准备开门,隔壁门忽然响了,池尔握着门把手,很自然扭头,正看到隔壁走来人。
池尔个人住,除了购和锻炼,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和邻居几乎碰不上,只有次隔壁找他借打火机,他们聊了两句。
对方是兔唇,大特征,要认错也难。
从隔壁门里走来男人正是兔唇,穿着身黑衣服,关门转过身,池尔看到他怀里还抱着个东西,仔细瞧,黑盒,盖上两个大红字:来了。
“你隔壁人被杀了,被发现时候都臭了。”外婆话在耳边呼啸而过,炸池尔脑袋空,开门动作顿住。
黑衣男人看到池尔,抱着盒朝他走来,面无表。
池尔紧靠着门,左手紧紧攥着外婆给护身符——把贴到对方额头上不知道有没有用,他记得电影里这么操作能阻止鬼怪行动。
意识到在自己乱七八糟念头,池尔赶紧摆头,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鄙视了番,池尔啊池尔,你个社会主义旗帜成青年,怎么可以信这个?
而且看上,有这人影,光么,什么鬼怪敢此时来?
胡思乱想,对方已经走到了跟前,和池尔面对面站立,手里盒,纯黑,红“来了”字,千真万确就是先前放在他家门个。
喂喂喂,就算他真被人杀了,来找他干什么,和他没关系啊!
“池先生你。”
想不到他还记得自己姓,池尔镇定了:“你。”
对方紧紧搂着盒,像搂着个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