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录像里很快就现了名提着工陌生男人，随后柳岁领着进屋，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柳岁又亲自把送了去。

洛朝唇角绷得很紧，录像在面前来回播放了十几遍，终于关掉播放器，点开邮箱重新给蔚蓝海岛公司发了封邮件，然后阖上笔记本电脑，像是很累地撑着额头休息了。

视线停留在自己中指戒指上，目光发虚，似乎是在端详，又仿佛根本没在看。

片刻后，洛朝开了书桌抽屉锁，这次锁孔没有痕迹，钥匙也没有滞涩觉，从中取自己日记本翻了翻，又打开手机日历对照着反复确认了番。

日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很多东西，手指停留在某个日期上，又点开和柳岁微信往前翻聊天记录。

半晌，洛朝靠进座椅靠背，扶额轻笑了声，把日记本放回了抽屉，上锁。

走到柳岁原先住过间客房，脚步顿，把刚才放在地上袋子礼物全部拎起来丢进了楼后门外公共垃圾桶。

外面起了小雨，袋子里东西有大半都掉了来，包装被雨水打湿，隐约能看里面是对神话人物小雕像，工很致，奶白色，用料看起来也菲。

包装袋慢慢湿透了，又有张小卡片来，上面写着“维也纳歌剧院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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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岁回到家，屋子里所料又是冷冷清清，王姨看见终于有人回来，很激动地问：“少爷，饿了吗？给您顿夜宵？”

每次柳母发病去医院，王姨都会这样，努力给自己找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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