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滔滔绝：“从知道怀开始，就在床上躺着，第二个月翻身都敢使劲儿。要是来检查，我连门都，马明也让我家务，都是他饭。”

“应该的，应该的，比他辛苦。”万相宜觉得交得差多了，马明显然想她知道得太多，待会回来得面对，也够难受的。“我们先走了，多保重。”

尹小航远远了头，与她汇合楼，仍旧挽起万相宜胳膊。

马明媳妇喊道：“喛！喛！等。”她急得没称呼，也没顾忌尹小航在场：“知道马明他妈在哪吗？”

万相宜：“？”

“她有没有找过？”

还真有，万相宜坦言：“在公司附近见过面，还给了我女儿万块钱。”

“啊……”谈钱免伤感。新妇说：“……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万相宜：“？”

“声响走了，让马明要找她，说往后都要为自己活。年纪越大越任性，都为自己活，我肚里的孩怎么办？”

万相宜心中免唏嘘，拿着尺度说：“就见过面，她也没说有什么打算，我也知道她在哪。万块钱，我也没，直在家里放着，还想有机会还给她本人……”

正说话间，马明回来了，额头汗津津的，手里着黄票据：“怎么站这儿了？人来人往的。”眼睛瞟着尹小航。

他们站在楼梯上，的确挡了路。

万相宜手臂紧了紧，对马明媳妇说：“走了，再见。”

※※※※※※※

9月份，马炯炯正式上幼儿园，是公立幼儿园，没有严格卡在三周岁。在幼儿园门，三人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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