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打了个哈欠,眼皮刚打战,就被门外脚步声惊得。见那人身着紫袍,袍侧挂着金鱼袋,连忙跪。
“来了多久了?”那人开问,指指尽头的阴影处。
“回大人,已约莫十个时辰了。”
“中间谁来过?”
“圣上昨日丑时来过,宣了太医,把脉服药后就走了。此后直未见人来。”
“什么叫未见人来,还能有鬼魅来么?”紫袍人轻笑,声音温婉,却无端令狱卒顿觉不妙、遍骨盛寒。
“回大人,小的不是这意思……不过,的确是没有见人经过……”
“行了,”那人打断,“记着我的话,昨天除了圣上,你未见人来过,天也样。”
漳国刑部法令严苛,班头衙役若瞒报消息,轻则放至边疆,重则诛杀九族。听着这席话,连头都不敢抬起,被吓身汗来。
“只有鬼魅才能看到鬼魅了。”那人说。
狱卒细细思索了这句话,阵寒意水蛇似的钻入背部,忙低头俯身子:“小的……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刘稷了块碎银给:“去外头吧,别让人撞见。”
狱中红烛烧,太医为逼卢煦池寒意,还放了两盏麝香暖炉。徐徐青烟从炉中飘起,袅袅熏到榻上人面上,烟中有朱砂与茯神味,令人闻了便昏沉欲睡。
卢煦池的寒症被幅猛药加上十多枚丛针同逼了回去,反复了将近个时辰后,低热已褪,整个人汗了整整层囚衫,又被了肚子安神的药,此时意识早已陷入黑甜,人地在榻上窝着,发丝散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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