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得我头晕脑胀。”

“我记得，”提尔说，“套试卷分了部分，其中部分，全和虫子有关问题。”

“你这么说，我有想起来了，”得摩斯微微抬头，努力回忆，“好像关于我们对虫子态度和看法……”有个笼统印象已经很不错了，得摩斯见好就收，不再往前追溯，“问这些很正常嘛。毕竟从试炼区成立伊始，就有些奇怪家伙嚷嚷什么太残忍，不人道，万物平等，要防止这些家伙混守关者队伍……”

说到这里，得摩斯忽然顿，想到什么似，瞬间盯紧提尔，目带担忧：“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现在理解帮家伙了吧？”

提尔歪头，不置可否。

得摩斯也懒得猜了，退去平日戏谑，英俊淡蓝眼眸，微微冷意：“提尔，你别脑袋发昏。你忘了这里最初为什么建立？世界本来就优胜劣汰，这些虫子在这里发挥价值，就们存在意义。还说，非要我们死光了，绝了，你廉价同心才能得到满足？”

提尔淡淡看着得摩斯，依旧平静，甚至比被得摩斯冷言嘲讽之前，还要更平心静气。

这样平静带着某强大力量。得摩斯说不清什么，只知道当被提尔这样看着时候，不管自己处于何激烈绪中，都能奇异平复来。

终于，提尔开。

说：“我没么天真，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把自己存放在首位，哪怕这个存要以更弱小者为代价。这就我当年义无反顾加这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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