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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萧俶一身铠甲尚未脱去,泛着一片银光。
观若的手松了片刻,又飞快地握紧了簪头,将它从发髻之中拔出来,朝着萧俶挥舞过去。
在她的手落在萧俶的铠甲上之前,她的手便被萧俶用力地捉住了。
而后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观若手中的玳瑁簪夺过来,远远地抛到了地上。
下一刻他重重地推了观若一把,令她重新躺在了他的床榻上,俯身下来,几乎同她脸贴着脸。
他的气息喷薄在观若的面颊之上,“阿若,我方才已经说过了。”
“我不是晏明之,这样一根小小的发簪是伤不了我的。”
观若的双手都被他按住,根本就动弹不得。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令她心中寒意不逊于远山之上不肯融化的冰雪。
萧俶的叙述还在继续,或者说是控诉。
“若是那一日萧翎和阿珠没有及时赶到,阿若,你是不是真的会杀了我?你居然真想杀我?”
观若一直奋力挣扎着,可是萧俶的力气太大,于她而言如同山岳,她无法撼动山岳。
他分明没有再对她下中秋之夜的那种药,可是她却如同又中了那种药一般,无力感和屈辱感顷刻之间涌上她的心头,堆积成了排山倒海一般的恨意。
是她那些没有理智的情绪,因为那一夜她没有能够得偿所愿而生出的恨意。
他还没有堵上她的嘴,她可以回答他的。
“萧灵献,难道你觉得我不该杀你吗?若是那一日阿翎没有过来,我今日也不必受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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