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婳自知说错话，之前想嘲笑他心都散去，只绕着腰边缎带，“……你不照着我说。”

不能怪她。

裴焕还着笔，眼眸定在她脸上没离开，，“我是笨，你与其站跟前吵，不如手把手教我。”

沈初婳想想他说有理，便伸手包着他，“我带带你。”

裴焕说好，胳膊往旁边让让，方便她着手来。

她就站在他身侧，神情专注，分明比他手小许多，但随着她牵引，两个字就在笔慢慢显现来。

沈初婳侧脸睨他笑，“你看，来了。”

裴焕用左手摸了摸她脸，，“你功劳。”

沈初婳不免羞涩，但更多是沾沾自喜，她忽然起了兴头，将他教识字懂礼，岂不是更有成就感。

裴焕柔声，“教我写写你名字。”

沈初婳耳朵微，执着他手将自己名字写在他名字旁边，齐齐整整。

裴焕沉沉笑，“很般。”

他也不害臊，沈初婳脸绯，犟嘴，“你少往脸上贴金了。”

裴焕虎着脸，“还教不教？不教我走了。”

“……没说不教。”

沈初婳继续带他写别字。

这天过快，晃就没了。

——

楼骁动作很快，沈湛明在汪泽离都第三日就被赶了御马监。

隔天天晴，京郊马球场整好开放，徐琰昌递了请柬入裴府，邀裴焕入马球场玩乐。

裴焕原是不想去，但沈初婳想去，她想去倒不是为了马球，不过是要看看，沈湛明投靠了汪泽，徐琰昌还会不会和他交好。

他们马场不算早，场早有人在玩，周呦呵声此起彼伏，沈初婳在其没找见沈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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