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割断脚上最后截绳索,她弯着腰渐渐站起来。
连着被绑了五日,又兼之马车奔波,浑身像是散架了样,个直腰动作便叫她咋牙咧嘴起来,疼得她倒吸凉气。
卫遥捂着嘴咬牙自马车中悄悄来,瞥眼,两名匈奴人却是睡得正香。
悄没声地,卫遥将被拴在旁马儿自马车上解来悄悄牵走。
崔爻路顺着去月氏最近道走,路上却也没有丝毫踪迹。
若是实在证据确凿,他是如何也想相信卫遥被掳走,他更想认为这只是她躲着自己方式……
如果是样话,至少她还是安全无虞。
握着缰绳手细细婆娑了,手背上青紫筋脉更加明显,他身玄衣穿梭于夜中,眸光丝落地注视着目之所及切,期待自己熟悉个背影。
可事实是如他意。
即便他已经追到了这处,可还是没能找到她。
喉中因为多日未尽水而嘶哑刺痛,眉目间带着疲意,可直未曾松懈过分,只是希望自己错过她丝毫线索。
他能让她受到伤,即使她已经同他说清,亦想再看到他甚至再和他牵扯清。
思及她对自己态度,崔爻又想到她让折枝来送还发钗。
枚她曾欢欢喜喜地戴在头上、因为被人损坏还大怒发钗她却是肯要了。
只因自己对她心思……
想着这些,崔爻连心都沉默几分,闭了闭眼睛,喉结滚了几滚。
到底是太在意她,所以才顾及些君子风度还有她喜,若非如此,他早都将她与她绑在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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