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埋首看着手上斥候送来的急报,露出深思的神色。
他看得如此入神,以至于愤怒得涨红了脸的完颜雍,推着辛弃疾踏尽营帐来,他也竟似是毫无所觉。
自从自己的“铁浮屠”战队,被这个监军观察使漏夜偷袭,以致一夜之间分崩离析之后,他就从来不敢有丝毫小瞧了这个自己从来未曾听说过的监军将军。
然而在这等形势下,宋军犹自分兵数万,奔赴舒洲,这实在不像是一名知兵善战的将军,所应当做出来的举动。
更何况宋军在此同时,竟尔又在颖水边开始营建浮桥。
金人以马为生,骑在马上之时自是足以纵横天下,但却生平最不善水战,是以那个监军观察使最应当做的事情,本应是拆毁桥梁,好趁自己这方搭建浮桥渡江之际,半途而击,而今他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实在大有古怪。
如果不是诱敌之计,唯一的解释,便是这条命令不是那名监军将军所下,但却又是那位监军将军所无法拒绝的。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抬起眼来,看着正自全神打量着他的那个剑一般的少年:“方才你为什么不出手?”
“哦?”自入营帐以来,神识便自牢牢交锁于金兀术身上的辛弃疾,也不由得面容微动,周身气劲一松。
金兀术望着辛弃疾,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你左脚刀伤长及尺半,却是深不盈寸,本帅帐下的军士,恐怕还没有谁能砍劈出如此细致的伤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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