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尧躲在卫间给主人回消息:【对不起主人,和他发关系了。】
头主人也回得很快,似乎没有气心还不错:【知道。问你,吗?连话都不会回了?】
白尧脸烧透了样红,斟酌着坦诚打字回答:【……】
但坦诚并不代表会愉悦,主人只回了句:【贱狗】
简单两个字就让他忍不住开始呼急促,在句话之间思来想去,还不敢问句话,而小心打字:【主人,您有时间见狗狗吗?】
个字刚发去,敲门声就在他耳边响起,白尧被吓了,猛开门却撞在了门后门堵上。
脚踝撞在钢制门堵上,白尧没站稳又往后倒去,叮叮当当撞倒了片,等他回过神坐在洗手台面,就觉得脚踝钻心疼。
他听到楚老师在门外问他:“阿尧,你在里面吗?”
“在——”白尧倒气,低低回了声。
楚老师伸手指扭了门却打不开“听到你不撞到了?开门给看看”
“等……”白尧锁了门,他缓缓爬起来靠在洗手台上,这才发现腰也不知道撞到哪儿去了,浑身疼。他轻轻用右脚了,发现用力就疼,被撞到方已经开始泛起肉眼可见红肿。
他只好伸了胳膊,轻轻蹦了,去给门外楚元槐开门锁。
楚老师打开门,就见卫间里瓶瓶罐罐倒了,沐浴洗手瓶子牙刷牙膏无幸免,而罪魁祸首正扶着腰蜷着只脚靠在洗手台上,手上还握着手机,满脸无辜看着他。
“这……”楚老师看了看,叹了气。
“诶?”白尧还没想好说辞,楚元槐已经走了过来,他伸手拦腰抱,白尧就稳稳落了他怀里。
刚刚闻到洗衣柑橘味道从楚元槐家居服上传来,白尧凑近闻了闻,挺好闻。他没来得及解释,但楚元槐也没说什么。
他被放在床头坐好,楚元槐蹲在他脚边,抬起脚踝看了看,又看了看白尧,皱了眉,问:“痛吗?”
“嗯……”白尧了,说:“还行。”
“去拿药和冰袋。”楚元槐丢句话就去了,徒留白尧坐在床头发呆。
他手里还握着手机,白尧这才想起来自己了什么,他开屏幕,就看到个头像已经再次暗淡去。
主人没回复。
——也就不想见他。
白尧轻轻叹了气,瞥了眼身后床,放心躺了去,好像有累了。
他竟然真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候就看到楚元槐正坐在床边给他脚踝敷冰袋。
冰冰凉凉,不难受也不痛,白尧想坐起来,楚元槐却伸手按在了他腿上。
“别动!”
白尧惊异抬眼瞧,就看到不知道何时楚元槐已经摘掉了眼镜,手拿着冰袋往他伤处按,手按住他双腿,抬眼冰冷看着他,说:“真够不听话。”
“……”白尧子就醒了,有不知道怎么面对他。面对楚老师他正常自己就好了,可面对楚元槐……他好像知道自己个什么人。
知道自己会跪、会给主子舔脚、还会为别人羞辱和疼痛觉得快乐。
“你什么?”楚元槐伸手摸了他额头,把半化冰袋递到他手里,“自己按好。”
白尧接过来,这才觉得冰袋好凉,按上脚踝也会冻得手指发冷。
“说说吧,背着他在什么?”楚元槐走过来,站在他面前,低声发问。
他?白尧瞬间明白了,“他”指楚老师。
“没有什么。”白尧回绝。
“吗?”楚元槐凑近了,盯着他眼睛,伸手上他,语气很轻,“不喜欢撒谎。”
说完没等白尧反驳,只手猛向用力,掐住了白尧脖子!
“呃唔——”窒息感传来,白尧忍不住开始挣扎,却被楚元槐及时按住了双腿,他伸手去抓楚元槐胳膊。
男人看着他抓自己手越发气,伸手拿过床头柜上手机,逼白尧打开。
“不行……隐私……”白尧摇头拒绝。
“隐私?”楚元槐像听到了什么话,他了声,他松开白尧脖子,抓着他头发逼他抬头直视自己:“你隐私就瞒着给别人当狗?”
白尧心里惊:“你……你怎么知道?”
“已经看过了。”楚元槐淡淡回答,松开手把他和手机都扔回床上,嫌弃似拍了拍自己手心,道:“原来狗也会脚踏两只船。”
白尧慌忙伸手去拿手机,就看到软件里已经空空如也列表。
他和主人直保持很单线联系,只在这个软件联系,调教在俱乐有固定房间。不牵扯不干预正常活,白尧又很乖从不打听,他们才能保持这么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