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连忙将思绪收回,摇头摆摆手:“不。”
“那可以瞧瞧这个。”
项辞暄从柜取个圆形白玉小瓷瓶,缓缓将瓷盖拧开,能瞧见里头淡粉膏体,霎时就闻见阵淡淡香气。
清而淡,香却又不腻人。
“这北域引香膏,很多姑娘都会买来赠与心上人,特别适合那些儒雅公书生。”
璇珠沉默片刻,接过来放于鼻细嗅番,确实觉得这香可以。
她蛮喜这香气,就不知沈丛澈喜不喜。
探手摸了摸银袋。
她兜里还有些银,送盒未免有些寒酸,于她又多挑了几盒并打包起来。
临走前已然调过身去了,却抑不住心底疑惑,于柜台前驻足,回头望着项辞暄,“老板小时候可有个唤作郎称呼?”
项辞暄摆香膏动作顿 ,抿唇:“小娘怎知项某排行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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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丛澈事已然被璇珠抛之脑后,买好香膏就路风风火火赶回客栈去。
这时间段客栈生意较为冷淡,也没有食客,阮善雅便站在树脚和阿成闲聊,璇珠回来时不三七十拽过阮善雅就往客栈里面跑。
屋后她才停步,不等阮善雅开问话,便拽着她衣袖用力晃着,“小姑小姑快把你那幅画像拿来!”
阮善雅无语,却还依着她,从房中取卷轴。
她甚至未停歇气,急匆匆夺过卷轴展开,书卷气扑面而来,入目泛黄画卷上翩翩少年郎。这画像里人分明和项辞暄生得模样,只画像中少年郎已然褪去稚气,更加成熟棱角分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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