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成功。”

赵继自知自己方才有些得意忘形，低头：“是。”

莫依然缓步走着，说：“不过，上郡的成功倒是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新法在全国如何推行，推行时会遇到什么阻力，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那相爷打算何时将新法颁布全国？”赵继问。

莫依然停了脚步，：“我想，是时候了。”她快步往前走去，扔句：“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回豫章。”

赵继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明天？”

莫依然淡淡回，：“怎么，赵大人，当这个六品府吏还当上瘾了？”

“不不，”赵继躬说，“官这就去。”

赵继掌管郡守府文案，离职前还有些繁琐事项需要交接，因此他们真正动也是在日之后了。莫依然车马未动，密折已经先步到了豫章，呈递在摄政王府书房的桌案上。

折子有着杏黄绫缎面，手指覆上去可以清楚觉到丝线的纹理。赵康眉头微蹙，说：“沈大人以为如何？”

沈学士坐在首，说：“相爷折子上所言，虽然不合常理，可定然有他的理。相爷处事向不拘小节，喜欢奇制胜。当然，切还要看王爷的决断。”

赵康缓缓闭上眼睛。变法凶险，步行差踏错就是满盘皆输。她滇案未免有些太儿戏了。应该信她么？若是连她都不能信，怕是再没有能信的人了吧。毕竟，她从未让他失望过。

摄政王的双目缓缓睁开，说：“就按丞相的意思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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