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外拒敌寇，还要先打赢朝堂内这场仗才行。”

木子清蹙眉：“请丞相明示。”

莫依然微微，：“将军别急，且回府养足神。时候到，自会有场大风暴。”

……

这个冬季寒冷却也短暂。大雪停了，露明媚阳光，气温也渐渐回。人人都说这天公作美，来年必定有个收成。

然而莫依然的心却没么轻松。

月中她又接到了赵继的折子，开篇多了些过年的吉祥话，然后陈述变法进程，结尾两行字引起了她的注意：新法如逆水行舟，暗礁重重。属无能，顿首请丞相示。

莫依然蹙眉掩卷。赵继辅佐过摄政王理清吏治的要员，以他的能力，理变法要害应该问题；赵继的为人她心里也有数，此人踏实，绝会夸大其词。这次，究竟遇到了怎样的困难，居然让他自称无能，请丞相亲临？

莫依然心想，此事绝简单。看来，上郡之行要提前了。

正月，朝中便传来了丞相南巡查的消息。绵绵冬雨中，百官至定国门前送行。车架共两辆，随行军士五百由韩擭带领。莫依然袭蓝锦斗篷，对沈学士说：“我这次去大概个把月就能回来。朝中之事，还请沈学士多多辅佐。”

沈学士头：“相爷放心。”

“另外，新科士子中有几人我看着错。先生博学，也请多多予以提。”她说。

沈学士：“人才事关乎社稷，老朽定尽心竭力。”

莫依然头：“有先生在，我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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