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使为朕查查各州县。”曹恒将这句丢来，崔承之自无不应，“臣领命。”

张昭还能说不吗？完全不能，也只能与曹恒作揖，“臣领命。”

事便不由张昭说个不字便定了，只在回府之后，“陛选我为巡检使事，夫人为何从来不与我提起？”

郭涵面对这样问题抬眼看向张昭，十分平静，“我大魏书令，陛未诏书之前，切皆有变故。而且，为臣子连个消息都守不住，我还能当书令？”

似在说张昭问了个很傻问题，张昭同样看着郭涵，就算他们夫妻多年，共同育了孩子，但当初他娶郭涵时郭夫人面与张昭谈了条件，郭涵所生孩子都得姓郭。

这么多年，孩子也多与郭涵亲近，反倒与张昭疏远客气得很，张昭也个傲人，不肯亲近他人，就算他亲生儿女，他也不曾主动靠近。

“你这么多年做事，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你什么应该告诉我，什么不该告诉我。都朝重臣，嘴严这，于各自有利无害，你我各自心知肚明。”

郭涵继续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毕竟那么多年了，他们之间早该有不言默契，现在看来，似乎只她以为而已，张昭并不？

带着不解地看着张昭，也显得对张昭难以理解了，这样事，张昭怎么会问？

“巡检使职责任重大。”张昭想要解释，这并不默不默契问题，而最少他也应该早有心里准备才。

“陛对你委以重任，你不兴？”郭涵反问句，堵得张昭半天说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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