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看着秒针循环走动,也比盯着白墙壁要好。
“叫我给送钟?”男人开了个无聊玩笑,摇头,“房间里能有别东西,会影响复原。”说完这句话后,男人就扛着空坛子离开了。温迪回头,只能看到个果断背影,她无法将自己脖子扭动完整180°,因此这次她仍然看到走廊尽头是门还是拐角。
她很快就撑住,把头扭回原位,盯着白墙壁,眼睛红红,水汪汪。她发了会儿呆,突然狠狠头,想用头砸碎坛子,却只是无力地用脖子晃悠了坛。如果她能够把脖子对折,倒是有希望用额头砸碎这个玻璃坛子——或者把自己头砸碎,那也行。
可惜能。
温迪做了半天无用功,渐渐放弃了这天真举动,茫然地看着墙壁发呆。她已经无可恋,连数数字都懒得做了,她现在只能活着,就算什么都做,也会活着。接来经历非常单调,男人会定时来给温迪“换水”,她每隔段时间都固定要验次憋闷和疼痛,渐渐她已经习惯了,闭上眼睛等待疼痛降临与消失。
她以为自己接来每日都是这样度过,直到某次换水时男人并没有带来个坛子。他是推着个推车过来,温迪听到了金属轮子在地板上动声音。等到男人进入房间,他把温迪所在坛子抬了起来。他好像很累,“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小声抱怨说应该再叫个帮忙人。
温迪迷惑地看着他侧脸,等男人将自己放好,她问:“为什么天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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