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小，暗暗好奇为什么公寓的厨房里能找到这么锅，难房东也很喜欢喝汤？也没必要给位租客都准备这锅吧？本身很少见的，般家都会买这锅用。

“算了，想这个干嘛，能用进行。”他回卧室去给涂坦帮忙，继续片肉。

等到两人将两具尸体身上的肉全部拆来，剩的骨头则被焦银拿锤子根根打断。打断成稍短的骨头以后，焦银拿来个空的行李包，把所有骨头全部装进去。去掉所有肉的骨头，两个人，进个行李包里绰绰有余，还有许多空位。于焦银又抓来条毯子，叠好，进行李包将所有的骨头遮掩住。

“回头找座荒山，把这个包埋了。”焦银说。

“先烧再埋也可以。”涂坦提议。

“嗯。”焦银头，然后没话讲了。

涂坦沉默将剩的肉继续往桶子里装，然后提到了厨房去，将肉块块块放进锅里，再改成火，很快水就沸腾起来，涂坦盖上了锅盖，让这些肉块留在锅里慢慢煮。旁边放着几个桶子，桶子里装满了肉，属于洪卦也属于贝琴，现在全部都混在了起，分清谁谁了。

“用站在里等。”焦银已经洗完了手，换了件衣服，在客厅坐。他拍拍沙发，让涂坦过来休息。

涂坦犹豫了，还走了过去，两个人之间隔着约两米的距离，有尴尬。

还焦银先打破平静，他说：“你觉得我太狠了？”

“……”

没等到涂坦的回应，焦银有些焦躁，他说：“刚刚我开门去看了两次都没有见到个什么鬼小孩，就算真的有鬼，也洪卦引来的，他惹了事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你没忘记吧？他翻旧账的样子，你还记得吧？你根本没有必要为他难过，他先没把我们当兄弟，你看，杀了洪卦这个祸害，个鬼小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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