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听到他说爱她，而他这样说时空前茫然和低落绪。

寇越对曲殊?，总有老母亲式舍得。

——她自己这样形容，“老母亲式舍得”，栗满子说这叫侣间牵肠挂肚。栗满子向来肉麻兮兮。

寇越将脚收回来，吸了吸鼻子，低着头平复绪。

曲殊?将额头抵在膝盖上，顿了顿，继续说：“大家都说，两个相爱人应该心意相通，我跟你却相通。却老相通。所以我以前以为你喜欢时研，现在也觉得你可能真只讨厌我。”

寇越伸手轻轻抓着曲殊?头发，半晌，絮絮向他解释：

“我专考完以后就打算去跟你告白。我听说只有我能喝到你冰箱里酸奶，要喜欢我还能什么？！刚好我?很喜欢你啊！你说多巧！结果就碰上?马慧珍妈妈来我宿舍?。我表现得像个狂躁症患者，直奔着祖坟骂她们，?些?脏得简直能耳。所?人都对我指指，我梗着脖子瞪回去，最后直接戴上耳上床睡觉去了。”

“我又打算约你来。没来得及约你，就听到了马慧珍颠倒黑白些?。在等待处分来时候，我翻到了打架视频。我看着视频里自己狠劲儿自己都后怕。我居然抓着她头发去往台阶上磕，要她脑壳够硬，?直抻着劲儿，我够呛能毕业。这回我就彻底绝?跟你表白?思?。你再?大，?能接受我这么个刻薄、暴力女朋友。即便我?再充分理由也行。”

“你?学跟我说，你了万请人删我黑帖，直管到我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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