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走了,她天要去王馥里过夜——她跟王馥说周见面。靠近门桌突然传来小范围起哄声,寇越疑惑看去,门姗姗来迟是曲殊同。
寇越眨了眨眼,半晌,轻轻“啊”声。
寇越车子坏了,是乘坐公交车去王馥里。当然也能搭铁,但寇越还是喜欢面交通工,尤其是在夜里万家灯火都亮时候。
寇越瞠着双无神眼睛默默盯着车窗外,但是前些天加班加得有狠了,也过十分钟,她眼睛就开启了开合闪烁模式,再两分钟,脑袋歪,彻底睡熟。
约是曲殊同望过来眼神太过平铺直叙波澜惊,寇越这很少做梦人居然在短短半个小时车程里争分夺秒做了场梦。梦里没有分开时句别扭“任何变化都意味着动荡安”,只有初见时句“唔,我掉床底了”和“日交往”活动上他将她脑袋压到她肩窝里蛮横按住放句“唔,行”。
公交车转弯时个颠簸震醒了寇越,但她并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因为她脑海里依旧是初见时和“日交往”活动上曲殊同松松垮垮套在纯白短袖上墨绿色棒球服。纯墨绿色衬得男生皮肤愈发白,且是高级磕冷白,当然,整个人气质也愈发生人勿近。只是曲殊同两次都迷迷糊糊,慢吞吞讲话方式和松声线化了他清醒状态 “生人勿近”。
寇越衣服至都全是省心省力黑白灰,偶尔有件黄色或藕粉色,由于搭,并常穿。所以当初看到曲殊同墨绿色棒球服,她由暗暗赞叹,有些人穿衣是为了蔽体,有些人穿衣是为了给世界带来视觉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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