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也消化不完。

不过他还对陆谌了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之后天，也没把笔记当回事，直压在书桌底，倒顾寒州经常过来给他讲题，两个人熟络了许多。

陆谌照旧送他回去，已经周五了，到了之后，曲乐沅准备车，听陆谌突然开道，“笔记都看完了吗？”

曲乐沅：……页都没看。

他看了眼陆谌，有些心虚，小声道，“看完了。”

陆谌没什么表，“真看完了？”

曲乐沅“嗯”声，“谌哥，还有事吗，我先回去了。”

他么说，没想到陆谌句道，“我检查看看。”

要去他家里意思。

曲乐沅有些为难，要平常还好，但天他已经约了顾寒州，他看眼陆谌，委婉道，“谌哥，要不改天……”

陆谌冷淡道，“天。”

曲乐沅：……

十分钟后，曲乐沅开了门，他用手机给顾寒州发了信息，对陆谌有些拘谨。

“谌哥，进来吧。”

曲乐沅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跑过去拿饮料，“谌哥，喝可乐还牛。”

陆谌，“水。”

曲乐沅又跑过去给陆谌倒了杯水，杯子他用过，他才不管陆谌洁癖不洁癖，爱喝不喝。

陆谌看着少年在他面前忙来忙去，向后看了眼，房间不大，身后床床单天蓝色，上面映着小太图案，空气有淡淡香味儿。

像少年身上常用牛沐浴露味道。

曲乐沅把杯子放在陆谌面前，想着前天顾寒州都有给他讲题，说不定陆谌问他能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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