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叶邵说来的话。

他是发生了点尴尬的变化，可叶邵说他也同样。

叶邵又说美是以千万方式存在的，但也许对个人最伟大的赞美就是浑身战栗，连几儿都为对方起立。

程珂然：“……”

比喻略微氓，可是叶邵他也……

程珂然又哭了，激动的得了。

在还在洗澡，也看来自己有多没息。

他哭他是个人在尴尬，他哭叶邵也太会安人了，因为欣赏对方所以可以抛却性别去有很浪漫的反应。

叶邵让他觉得他难堪，他只是审美到位。

叶邵觉得程珂然眼睛红红的，很快就停了水龙头，拿浴巾给他裹上他湿漉漉的头发。

“是眼睛水了吗？”叶邵问。

程珂然摇摇头，“是……哎呀，反正也差多吧。”

叶邵又担心他着凉，“快把头发干了去被窝躺着。”

程珂然问他，“你没洗完吗？”

“昂，”叶邵少有的尴尬了，“让你邵哥在卫生间独自冷静会儿。”

程珂然狠狠心，问他，“我现在没喝酒，还是样，你觉得我和上次的状态相比，有更认真吗？”

叶邵的喉结上抖动，他承认自己有故意勾引程珂然的嫌疑。

“嗯？”程珂然追问。

叶邵手摸到程珂然的后脖颈，捏了捏，“你确定？”

“嗯，想试试，认真的。”程珂然说。

其实紧张到耳膜鼓胀，有点儿听清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叶邵把额前的水往后了把，“你让哥准备准备。”

“？”程珂然懂，需要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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