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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玲!”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喊,不过是潘广才喊的居多。
路面开始泥泞起来,两个人开始还选择往草皮上,后来发现这样走的太累,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烂泥地里走了,甩的浑身都是泥巴。
“你说这丫头能往哪里跑?”走了不下三里地,李和有点泄气,看着不远处隐隐约约的几束手电灯光,他晓得这搜寻的范围越来越大了,可是还是没有这丫头的影子。
“在这歇会。”大榕树底下,潘广才寻了处干净的地面掏出烟,递给李和一根,然后拉起衣服点起来了烟。
“累死我了。”李和靠在大榕树上,也点着了烟。榕树的叶子很繁茂,减了本来就不大的雨势,他们脚底下这一块都是干燥的。
潘广才道,“你是不晓得现在这孩子,别看年纪小,可主意多,心气大,一点都不能说,更不能受什么委屈,性子跟火药桶似得,一点就炸,那个黄圩大队吴本秋的小儿子,中考大概不如意,吴本秋大早上的说了他几句,孩子有骨气,回过头就扎河里了,自己把自己给闷死了。
那天还是借的驼子的船给撒网捞上来的,那上来后,整个人泡肿了,他老娘那哭的啊,当时我在场,在旁边看着都发慌。
那次我跟着吓得不轻,就现在我家那王八犊子,明明把老子气的要死,老子还得笑脸相迎,奶奶个熊,就这还得不到他好脸,好像老子欠他万儿八千似得,他成了老子,我变成了龟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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