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马道长,怎么去而复返了?”
沈愚山一边说话分散对方注意,一边悄无声息默默后退了两步,脚底板不着痕迹的一抹,便将地上的酒水勾勒之画抹平,不由得深深松了口气。
马纯良蹙着眉,总觉得沈愚山神色怪怪的,说话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沈家二郎孤身一人,总归是不大放心。”
这个时候,马纯良身后两侧,从木墙遮掩处走出两道身影,正是桥镇护卫队的人。
沈愚山再次深深松了口气,随后内心又是涌起无尽的困惑,为何他撒给老艄公的祭酒,莫名其妙的自动勾勒了这塌鼻子道士的画像,这究竟说明了什么?
是有妖鬼作祟,故意为之,鼓动他起疑心,然后不分青红皂白与这道士互相残杀?
亦或者,是老艄公亡魂示警,这塌鼻子道士……正是杀人凶手?
沈愚山内心更加倾向于后一条,但他没有证据,他甚至方才脑海里闪过一丝念头,当面质问道士老艄公之死。然而,沈愚山没有这么做,他甚至十分干脆果断的把画抹了去。
眼前的道士绝不是易与之辈,他既然能分得清僵走与僵尸之别,就绝对不可能是骗吃骗喝的假道士,而应该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故而,沈愚山仅仅只是闪过这一丝念头,立刻便将其否决,敌人底细未明,最好还是不要立刻掀桌子,否则容易闪了腰。
“谢谢道长关怀,我没事儿。”沈愚山沉心静气的说道,“我已经祭拜过了,家里还有些事儿,暂且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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