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没动作,而是向叔叔婶婶投去问询的目光。
叔叔摆摆手,示意青梅听愚山吩咐去取竹笛,虽然没有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但他这个做叔叔的,已经意识到自己侄子很不一样了,叔叔思忖着愚山突然脱胎换骨的缘由,把这一切归结到铁心兰负心出走之上。
青梅提起裙裾快步疾走,像只嘚嘚嘚的小马驹,很快便在琳琅满目的书架里,把古坟张员外送给沈愚山的翠绿竹笛取了来。
众人的目光皆注视在沈愚山身上,都等着看沈愚山接下去要做什么文章。所有人暗自稀奇,尤其是那些城隍庙前摆摊的摊主,见惯了沈愚山小书生的模样,总觉得沈家二郎变了个人似的。
“现在再问一遍,你果真滴酒不沾?”沈愚山轻挥竹笛,环视神色各异的众人。
那个汉子额头的虚汗又密了一层,实在是泰然自若的少年给他的压迫力有些大了,他自知他们是使诈的,底气不足,便有些怯退。
“我还是……哎呦,没错,我没喝一滴酒!”
汉子原本想讨饶的,忽然腰间一疼,被自家婆娘狠狠拧了一把,话到嘴边又改了回去。
“很好。”沈愚山反倒看上去有些高兴似的,把竹笛搁在唇边。
空灵的竹乐悠扬而起,众人面面相觑,那汉子婆娘并几个五大三粗的堂兄弟,一脑袋的摸不着头脑,屋外看好戏的街坊邻居同样很是困惑。
突然间,那汉子脸色兀自一变,病白的脸色更是刷得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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