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阎晶晶与网侦已经破开了凶手手机。

据手机里绑定银行卡，凶手名叫秦亮。从银行水上来看，他在化名去雅轩会所打工之前，也没什么固定工作，就在网上给人写写程序，东单西单，算个自由职业程序员。

“这人装了多自己写APP诶，”阎晶晶瞪圆了双眼睛，“服了，他还黑了会所火警系统，就为了自己逃命前键触发，太绝了……”

她随便划着屏幕：“过，还有多APP知干嘛哎？”于奇，阎晶晶伸手开个在她看来很可APP图标：黑背景，上面画着颗明黄、嘟嘟、3d卡通星星。

随即，阎晶晶爆发声尖叫：“啊啊啊怎么就格式化了卧槽！！！停，停，停——”

她疯狂按关机按钮，试图断程，然而，手机再受任何控制，路唱“Twiwinkle， Little Star”，屏幕上堆明黄小星星扭动着“从天而降”，落到屏幕底端叠了起来。

掉来星星身上还显示格式化百分比……

当星星100%覆盖屏幕时候，们像消消乐样“嘭”炸开，随后手机自动重启，直接恢复了厂模式。展屏语上写了句英文，翻译过来就“用Twinkling向您问”，难猜测，这位Twinkling就发明这个自动格式化APP黑客。

阎晶晶忍住再次骂了声脏话。

还，在破手机时候，阎晶晶习惯性做了文件镜像，所以，存在手机里文件还在，只APP缓存与前端丢失。

在凶手文档里，阎晶晶发现了个百多兆音频。刚开文件，她心头就空拍，连忙喊来组里人。

音频里，最开始说话个男人，他音标准，邵麟听着觉耳熟：“当然，很希望位伙，这件事，说实话吧，知知底人真敢用。本来就什么能敞开聊事，可能签合约啊什么，到时候你们资金跑路，上哪找人哭去？”

随后，录音里就传来了康成签名式声：“哈哈哈，向荣，瞧您这话说！这熟悉熟悉，都问题。老规矩啊，咱们，每人摊个老底，大家手里抓着筹码，彼此都有顾忌。有钱起赚嘛！”

庄正谊似乎有所顾虑：“会有人在听吧？”

“哈哈哈哈，老庄，这太平洋上呢，哪来耳朵？”冷向荣，“就看海上游轮这，旅客都认识你，就算被听去了个字，也没人知你谁！”

“行！先来，”康成很快说，“坦白，个gay，只喜男人，老婆还知。”

“你这算吧，”庄正谊语气似乎颇为嫌弃，“早怀疑你gay了，你老婆迟早知，这料爆得没有半力度。”

康成又哈哈了起来：“觉得这个爆料很有力度啊，SweetHeart可立身之本啊，爆来品牌就彻底砸啦！这样，加筹码，再给你们发小视频，凡半路资跑路，你们就把这个发网上。这诚意足吧？”

冷向荣哈哈大，而庄正谊啐了，说谁要看你运动小视频。

“行吧行吧，轮到了。”庄正谊叹了气，“很多人说，为什么转行去做投资了可惜。其实，压就没设计水平。个无线耳机芯片，最早就想法。为了完成毕业论文，找枪手做了个设计，自己再随便加了些改动。原本只想随便糊弄吧，谁知就被大公司给看上了，还这么成功！”

“卧槽，什么枪手，这么牛逼？”

“嗐，就个没钱要吃饭穷学呗。”

“哈哈哈他岂要后悔死了！”

“当然了。过，本来就付钱买署名权，他后悔也没用，后来确实找闹过，被给压去了。这能怪谁呢，这设计给他，他也没有这个人脉资源给卖去呢，吧？”

“啊啊，风投圈说到底，还要靠包装！向荣，咱两老底都和你摊牌摊干净了，说说，你这个怎么赚钱？”

“既然位都这么坦诚了，也瞒大家，”冷向荣低声了两声，“呢，手底有些关系，现在盈利模式这样——先找些分析师啊，悄悄把消息放去，炒炒概念，分析分析什么股票要涨，做些预测什么，然后，过段时间，咱们资金大量涌，些韭菜见股票真涨了，就会跟着起冲来，然后咱们抛售割波。当然，能太明显啊，太明显了要被监证会请去喝茶。这程，目前已经很熟练了。”

“你们自己投基金理财啊，收益最多6-10个吧，说实话，亏就错了，跟着块儿做这个，吹牛，能给你们2-30打底。”

“紧跟向荣大吃啊，来，先别什么都说，敬您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