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窗架，继续烧了。

打定主意，明天她搬到隔壁侧殿去住，叫他个人吹风烧窗吧。

早上给荣凤卿做的粥，实在没有菜了，她只得把厨房知道藏了多少年的包药掏来，选些她认得的给荣凤卿熬了。炖到粥发稠发黑，她轻轻尝了。

然后默默到又煮了锅粥。

秉承着能浪费的原则她把粥端进荣凤卿房间，清晨的光透过明檀木琉璃扇门，瑰艳波澜可见人正拢袖正襟，她轻声细语道：“王爷，炖了药膳来了，请慢用。”

荣凤卿嗯了声，水眉端着粥走进来，把小案摆上他床，铺好垫让他坐了，才把碗递给他。

“昨夜休息的如何？”他咸淡的提句。

哟，您还敢提这事呢？水眉真真气了：“枕着清风，抱着月光，睡的真他…的好。”

她阴怪气的，惹的荣凤卿微微皱眉，他身边就傻奴这么个伺候的人了，若冻死只怕再无人敢来，他才发慈悲，给她就取材生火取。

谁知道却这样埋怨埋汰。

若他亡妻眉儿在世，定会如此，他想起眉儿来，心都痛的。天寒冻时候，她会挑完灯花，脱去绣鞋钻到他被窝，脸蛋儿埋在他肩膀，呢喃的说着梦话。

她…这么就死了呢…

荣凤卿心里滋味，空落落失魂落魄般，端起碗里，未及品尝，喂进嘴里。

他苍白的脸肉眼可见的青了。

水眉有些心虚，她囔囔道：“王爷，药膳好喝吗？”

说着她试图弥补：“个药膳叫八味粥，八味药熬制而成，奴婢静心炖了清晨啊！别看卖相好，有功效啊，能温回补血补气，利水利淋止咳化痰，清肝明目…还能补阴补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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