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了。总有真实。”

“哪里真实呢？”笑问我，忽然把扣住我手腕，尚没等我做反应就开了：“你瞧，我手热乎，我画画真实。”

手掌微微用力，让我觉到了些疼：“觉到疼没有？觉到就做梦。”

，手很温，画作很真实，我甚至能闻到画作上墨香，被抓握手腕也有些痛楚，这确实梦。

可——

“风衍君，你能能再画幅山水画给我？”我提要求。

“好。”答应得很快，还给我指派了任务：“来，为我磨墨。”

我磨墨很拿手，看着我手法夸奖：“看来这门手艺你没落，还和从前样磨得又快又好。”

边夸奖边随手作画。

画得正后面瀑布和高山。

我边欣赏作画边问：“你当年飞升之后去了哪里呀？这个世界没见你，上界倒有太殿历劫归来，还有你记忆，知我们之间所有事，所以我把你当成了……”

笔走龙蛇，声音淡淡：“我当年确实飞升去了上界，过觉里和界并无多大区别，飞升上去神仙并没有多少自由，甚至还如在界，让我很失望，在上面被管束了两年，得脱身。我更怀念你我相处时光，后来才终于又找到个机会来了，本来想找到你后告诉你必再修仙，结果你已经飞升而去……”

我：“……”

各界飞升去了上界神仙确实少，基本都在底层，如果飞升上去成为什么天兵之类，还真会留什么痕迹，除非去掌管仙籍仙官里查仙薄，当年我飞升后确实费尽周折去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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