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劲了。

公羽心理路程他太熟悉了，就算隔了许多年，徐蛰也能很快进入角色。只东方不败壳和设定略微限制他发挥。

比如说公羽钻研筹谋了这么久，头发都白了，东方不败就没白，而且看起来很年轻，衰老迹象都没有。

徐蛰稳住心神，“你不累么？”

叶孤城疑惑看着他。

徐蛰：“人这太短了，连自己想做事都做不了，怎能再分力和时间，浪费在其他事上？况且……权力这东西，真么容易拥有？我已经算计了太久，我拥有东西，哪怕倾尽旁人，都未必能得到。殚竭虑，呕心沥血，真要成功了，半都不得安稳，何必自寻烦恼。

“正因为想通了这，我才在最后关头放弃。也想奉劝你句，你最想清楚自己因何而，因何而活。你所作事，与我当初完全不同，旦开始便无法放手。若及时放弃，你依然与西门吹雪齐名绝顶剑客。”

叶孤城说，“我早已考虑清清楚楚。”

徐蛰觉得，叶孤城应该不会愿意走条艰难险阻且不讨路，没想到劝了两次都没劝动他。

他沉默了，才，“因为先祖意愿？”

叶孤城颔首。

徐蛰嗤，“不知这哪位先人心愿，竟能带着整个叶氏自取灭亡？若我许愿，叶氏必位绝顶杀手，岂不孙后代，会举全族之力，将他们培养成杀手？”

叶孤城：“大不敬。”

徐蛰说，“难我话没有理？”

叶孤城沉默。

徐蛰说：“你何必为了他人心愿，搭上自己？人除了与你血脉相连，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你又怎知他何人？”

叶孤城：“叶氏乃前朝后裔，夺回江山自在理之中。”

他非要这么想，徐蛰再劝也劝不动，除非他祖宗亲自过来劝……徐蛰忽然想起来，“前朝乃蒙古人当政，再往前宋，哪族皇家姓叶？”

“你不知？”叶孤城倒没有怀疑，在他记忆里，堂弟跟着位叔父在外面大，叔父没有告诉他也很正常。就像叶孤鸿，自幼跟着叶凌风，后来叶凌风死了，教导他人就换成了叶凌风结义兄弟。

叶孤鸿和武当派走得近，与白云城往来倒不多。

或许就因为这样，他才会如此崇拜西门吹雪，而不与他关系更近堂兄。

“叶氏族原姓李，乃唐昭宗十六，颖王李禔脉。朱温杀害昭宗皇帝，昭宣帝继位，手中并无实权，实则为朱温手中傀儡。先祖观察入微，料到祸事将近，便进同昭宣帝商议。

“昭宣帝无法离去，只能集全部之力送他离躲避祸事，从此化名李璟，自称为岳王，后来又改名为李郎，有昌公、晃公，两位先人嗣昌荣，晃公第三李态又有十二个孩，其中九李盖孙在宋朝为官，之后又被金人攻打，没落了段时日。后来蒙古人入侵，建立元朝，先祖不愿被蒙古人统治，便远离中原，养蓄锐。

叶孤城很有耐心，不急不缓讲，“朱温叛乱，先祖未能相抗。元朝之时先人也有相争意思，只可惜为他人做了嫁衣，不得已改换姓氏，蛰居飞仙岛。”

徐蛰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当圣上算明君，这朝气数未尽，谋反不自寻死路吗？不如继续韬光养晦，把事留给你后代做吧。”

叶孤城说：“我……不愿娶妻。”

徐蛰：“……”你也太拧了！

叶孤城脸上莫名悲怆。

如果有后代，也跟他样，肩负着复国重任，辈都在准备这个，活也太痛苦了。

可就这么放弃，回想起往日荣光，又实在不甘心。

他宁愿以作则，结束自己命，就让叶家使命断在这里。归还有孤鸿和孤雁两个弟弟，可以将血脉传承去。所有骂名都由他人背负就。

徐蛰很难理解，他明明已经被沉重枷锁束缚，却依然不愿丢弃，也说不这糟粕还华，但他知，正因为他理解不了，所以做不到，在面对叶孤城时，只觉得惋惜与无奈，还有对这份决心震撼和敬佩，可要他说为什么，他说不来，也想不明白。

叶孤城说：“这我自己选择路，你不必插手。”

徐蛰：“可你已经插手我事，我又为何不能干涉你决定？”

叶孤城：“我兄。”

徐蛰：“你怎么就能确定？就凭我招动物喜欢，而且知你计划？”

叶孤城很信任自己直觉，就算徐蛰这么说了，他也依然信，徐蛰就叶氏后代。就搞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又提起这个。

“我很确信自己不你兄弟。”他微微，“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认定了我就沈孤雁。”

叶孤城：“你若不孤雁，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