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了。”

语气中藏不住的志得意满与兴奋喜悦。

裴其姝静默不语，并不多言。

五皇此番心，也不去计较她此时的沉默，只絮絮叨叨将自己先前的布置竹筒倒豆般股脑朝着裴其姝吐了来：“裴无晏的手伸得可真够的，那群认死理的酸儒就罢了，没想到连光禄勋崎都和过从甚密、交匪浅。”

“那狗皇帝先前还打算把的‘心腹’爱将留给我呢，要不崎自己脑轴想不开、举剑自戕了，我倒还真难揪这么个细作来……”

“哥，”裴其姝闭了闭眼，无意再多听，轻声打断五皇，怅惘，“你很兴么？”

五皇微微怔，继而低头，蓄而意味深回：“我有任何不该兴的理由么？”

裴其姝听罢，怔愣须臾，却又不得不十分认同点了点头，神游片刻，缓缓启唇：“父皇的死……”

五皇的脸上飞快划过抹隐不去的阴翳。

裴其姝便明白，自己该更知识趣些，这蠢话，不该问的。

于裴其姝便了无趣味闭上了嘴。

五皇抬眸扫视，沉脸来，拉着裴其姝疾走片刻，站在举目望、周围尽在眼的视野开阔处，冷冷飞快解释：“我知你心里在想什么，也知我接来说的话，你概率不会信的。”

“不论你信也、不信也罢，我们血脉相连的亲兄妹，我做的，我不想瞒你；不我做的，我也不屑你就这么误会了，”五皇扯了扯唇角，自嘲，“，我想过就这么把弄死了，因我实在多看眼都嫌恶得很，仇担保，也不想非得就着的恩典往上爬了。只刚刚动了些小手脚，就险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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