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装成个更人……”

“你已经陛骨肉，天潢贵胄，龙子凤孙，”赵逦文淡淡，“天底位最尊贵那批人之，这样还不够‘’么？……你对‘更’理解什么？”

“不这样，”七皇子冷着脸摇头，“我父皇儿子不错，可我并没有什么可尊贵，我还远远不……”

“陛儿子还不够尊贵么？”赵逦文挑眉反问，“那这天难就只有陛和太子殿两个‘尊贵’人了？你哥身也不很‘尊贵’咯？”

“当然不，”七皇子断然否认，“哥和我又不样，哥他……”

“有什么不样，”赵逦文淡，“就因为他贵妃娘娘儿子，而你只个小小才人儿子，就不样了么？”

“你们不兄弟么，还非得要这么清楚么？你不算乐份子么？贵妃娘娘不也你半个养母么？在你心里原来竟分得这样开，你这想法，若让你哥、贵妃娘娘和李才人知了，恐怕心里都会不受吧……”

“我并不这个意思！”七皇子眉心紧蹙，急促喘了气，谈话里头回粗暴打断了赵逦文。

场面为之寂。

赵逦文默了默，然后才又轻又缓柔声开：“那你什么意思呢？七弟，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七皇子脸惨白了起来。

“你觉得自己身为陛儿子还不够尊贵，”赵逦文并没有照顾他心态打算，只用着又轻又缓语调分毫不让紧逼，“但却觉得你哥够了，既然区别不贵妃和才人位分低，那我可不可以试着猜测，你这样自卑，羞于自己母教坊司乐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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