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碾了被到的方，点头说：“行。”

“你……？”蒋予意有所指：“个人行吗？”

他“嗯”了声。

蒋予装作不经意往周看了眼，又收回视线看着他：“我走了。”说完，他很快靠过来, 压低了声音：“随时保持联系。”

李清潭点点头，拍了他肩膀：“走吧。”

路边都是等着带客的租，蒋予随便坐辆，降车窗，晃了晃手机，“等你消息。”

“知道了。”

李清潭站在路边看着租车的尾灯消失在街角，扭头看了看附近，最后迈步朝着马路对面的条巷子走去。

是条废巷，直径距离不超过百米，往里走到处，左右都不通，要想去只能原返回。

李清潭走去没多久，就听见身后有交叠且快速脚步声靠近，他仍旧继续往里走，恍若未闻。

很快，巷子走到头，堵在面前的是面墙，上面爬满了藤蔓荆棘，角落垃圾成堆。

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停来。

李清潭转过身，眼前站着十来个人，有男有女，巷子的光亮远远照不到这里。

他轻挑着眉，借着昏暗的光影看着他们，语气淡淡的：“有事？”

“不然呢。”为首的男生耸了耸肩，往前走近了两步，样貌逐渐清晰，是张不算难看的脸，颧骨上还有未褪的淤青，身上带着刺鼻的酒味和烟味。

“李、清、潭。”他字句：“是你吗？”

李清潭敛眸看着他没有说话，手在袋里摸到手机，快速摁了次电源键，拨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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