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看得心悦你的,所以我也愿意日日来找你,我也能见见。可……你给的我机会,你要推开,你送我到身边的,既然如此,我岂能放过?”
顿了顿,走近雁黎,声音沾上悲哀:“起初待我很,到我以为,我也有机会的。然而看我的眼神始终没有任何情,所以我开始模仿你,衣着打扮,行为举止,甚至容貌…我都可以拿刀削骨改过来!只为了多看眼,我在所惜。你说过你会回来,可你还回来了,我做的切都没有了意义。”
说到这里,玄鱼的眼睛充盈着泪水,而泪水里,似蕴着痛苦、悲伤和嫉妒,还有恨得把雁黎生吞的恐怖。
执念使人盲目,更会使人失去自我,忘记了初衷。
雁黎默默看了会儿,最后说:“日之后,我便会消失,你可以顺遂了。”
玄鱼默然垂头,乌亮若黑缎的垂发掩去了面上表情,无法得见,只有奇怪的语气:“但愿…如此吧。”
说罢,玄鱼伸手拿屏风上的斗篷,将自己从头到尾裹住,敛去容颜和身姿。
于雁黎走到门边,敲了敲门,示意门外的副将。早在昨日,便吩咐过要去珊瑚园小坐独酌,这会子,酒菜应该都备了。
同样备酒菜的,还有公主殿里的烛葵。
午时刚过,公主房里就已经酒气熏人了,烛葵端着酒壶笑:“桃夭你可迟到了,罚你多喝两杯。”
桃夭忙摆手:“可可,日殿的大礼,我若喝醉了,就能在殿回来的时候,去给行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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