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deserves a sed ce.

纸杯上写了这么行字，字迹歪扭，倒很认。

林知律对着杯拿铁若有所思，会儿才起身，让苗颐放着审讯档案文件，撍先去组刘卓办公室趟。

坐在审讯室，被拷双手低垂，样十分颓靡，仿佛夜之间变了个人样。他不看人不说话，有没有人进来，谁，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林知律走进去，咖啡放在旁，也不问问题，盯着思考。

“直到现在这刻，我都在想这么对不对。”林知律自顾自说，“进来前，有朋友跟我说了句话——所有事都会结束，所有人都应有重新开始机会。 我在想，即便你，都有这么个机会吗？用恶贯满盈形容你不过分吧，杀人、走私、洗黑钱，教唆他人犯罪……整部刑法，数数没犯过条目还快 ，连你这样人，都可以改过自新从头开始，对被你害死人公平吗？对这个社会公平吗？”

眼神涣散，置若罔闻。

“放在年前，我不会在这件事上犹豫。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用尽切努力让你接受最严厉制裁。”林知律瞥眼纸杯上草率得不像认真写 字，继续说道，“以前办完个案，我心里包袱会更重，因为我总希望这个天平经过我手不再倾斜，罪有应得、咎由自取，现实却不到，刑与罚 不如我期待，我都觉得自己责任，因为我调查工作不够细致，证据搜集得不够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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