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闻不到气味，只有曾悦儿和杨清水受到现场的惨烈，整个屋子弥漫着细碎的淡黄色的烟雾，和呕吐物与石油尾气混合的臭味，现场有试管等实验用具，也有化桶油罐，看上去像个炼油小作坊，屉柜子门敞开，东西被掏得凌通。

杨清水径直走厕所，果然看见凌摆放的塑料皿，里面倒得空，马桶上还有些没来得及溶解淡黄色奶昔状的东西。

“双手举起。”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杨清水拿着镜头举过，转身对擎枪指着自己的林知律，既愉快又猥琐了。

第54章

警局笔录室。

林知律盯着杨清水的眼睛, “不觉得，自己在这里现得有点多吗？”

杨清水悠悠叹了气，“事该发就会发, 我控制不来。”想要插科打诨, 对上不苟言的林官, 还有点儿虚，“您看, 这回我没犯法, 来协助调查，不用严刑逼供吧？”

苗颐送来文件。林知律扫了眼, 现场有制毒工具, 也有经鉴定证实制毒原料□□和少量冰毒粉末，推测为供应本的制毒点之。杨清水提前报的警, 按的说法, 还提供线索的正义公民, 的确没沾上啥违法事宜。

反手合上文件，“就话短说, 的线索来源在哪儿？”

“……我不能说。”总不能告诉, 自己自带攻略, 线索来源都在脑子里吧？

林知律脸色微僵, ハ褚痪洹安荒芩怠奔星勾棍，刺到了哪敏的神经。片刻, 才开：“给潘小艾翻案, 我让给理由，不讲。让我们的行动合舆论, 我帮了这个忙，到头来没有得到个解释。到现在了, 还不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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