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寸皮肤都绷紧，嘴角却依然带着嘲讽的，迎上齐忠眼内难以遏制的怒火，说：“终于装不去了吗？继续吧，警察就在来的路上，我倒要看看，倒还能不能装假惺惺的嘴脸。”

话说完，他胸正拳头，气乎喘不上来，从沙发滚落上。

齐忠恶狠狠说：“被我打成狗样，嘴还挺硬。”说着，脚把他踹翻，“学人当卧底查我，先掂量掂量自己斤两。”

血腥涌上胸，杨清水艰难着：“啊，我当侦探的能力都没有，不会组证据链，也没有刑侦的直觉。但对付，我这弱鸡绰绰有余。等到警察 来，拘捕审讯，足够牵扯蒋葳的案，让他们重启调查，自以为天衣无的犯罪会重新扯到光，逃不过也瞒不住。”死者的呼告等待着在世的人替她昭彰， 这么想，这皮肉痛不算什么。

没想到齐忠爆发大。声如此得意，过了好阵，才渐渐停止。

杨清水：“……什么？”

齐忠累了，坐来，“知为什么蒋葳死得天衣无吗，哈哈哈因为特么她自己摔去的……天刚过雨，我估摸正时候，呆了蒋葳上山，还没怎么着 她就说要个人待着，让我离她远，我还以为计划泡汤了，还没走到栏杆边，蒋葳自己在山边摔了跤，掉去了。不对，她时候还没掉去，我记得她的手抓 着石头，人挂在山崖边爬不上来——”

他伸展着手指，关节咯咯作响，“我就站在两米开外，看着山泥把蒋葳冲去，老天帮着我，还没动手，就帮我送她程。说，个什么都没干的人，再重启多少次调查，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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