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揭过，这么说显得自己几句抱歉轻飘飘，惺惺作态了。

陪练在旁边休息，有气无力取笑他：“要个个学员像你样偷懒，我们就闲了。”

“我这功德无量。”瞥向前台，两个年轻女孩正在问询课程，范志手足僵地给她们介绍，羞赧红晕在棱角分明脸上若隐若现，俨然忘记他逛到这边为了抓躲起来杨清水。

齐忠欲离开：“你们先——”

还没说完，范志朝他们挥手，人视线汇集前台处，齐忠脸陡然绷紧。

知何时儿多了个人，六十岁中年妇人，静静伫立等待着，在来往年轻拳手中尤其惹人注目。

范志朝他招手，齐忠过去，余光扫了圈周，张嘴微顿，“阿姨”又吞回去：“妈，您怎么来了？”

方璐勉微笑，“我有事找你，电话里说清楚，补习社员工说你平时会到这儿运动，我就上来了。听你同事说，你升职了？”

个研究院教授关心起辅导班小职员工作，在齐忠听来格外刺耳，他嘴角露自然酸涩，抬起头卑微再次密密麻麻缠上心头，“工作调动，算上什么升职。”哪怕他当了辅导班老板，在妻娘家眼里恐怕还攀。

方璐：“你生活回到正常轨道，。”

齐忠耐烦，克制着脾气，“您有什么事，如直接说吧。”

方璐顿了顿。然后告诉他，蒋葳生前原来租了个保管箱存东西，这几天租约到期，她接到银行电话才知道有这么回事。两老想着，既然女儿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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