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为了调整和争取我应得的份额,用肮脏的锅酿酒的事情从此与我无关。我的使命是,攻打拉结普特每一座城镇的城墙!”骑在一匹漂亮的枣红色战马背上的巴吉回想起了早上出门时与母亲的对话,依然觉得自己没什么错。
有的人天生就该像鹰一样翱翔于天空的,而不是像卑微的贱民一样匍匐在贵人的脚下,又或者像愚蠢的农人一样跪拜在湿婆庙宇之外,心心念念的祈求者神灵保佑他来世幸福安康。狗屎神灵!神灵已经死了!巴吉愤懑地想道。他曾经在一个庙宇内见着僧侣们与圣女发生的诸多惊爆眼球的苟且之事,那些堪称庙妓的圣女们整日练习瑜伽,以解锁无数种姿势,取悦高级僧侣和婆罗门长老,这让巴吉的信仰彻底幻灭。从此以后,巴吉的信仰只有他自己,他只爱自己,然后便成了一个明面上的酒商、暗地里的盗匪首领,好不快活,直到他一头撞在东岸人的铁板上。
老实说,东岸人对巴吉还是非常不错的。他们那个周姓官员对巴吉十分厌恶,认为他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盗匪(基本属实……),应该处死,以儆效尤。但挽救他命运的事第乌岛的最高军事长官姚同上尉,这个强悍的男人赦免了巴吉和几个心腹手下,然后派了几个岛上的印葡人加入他的队伍,让他们回去继续做老本行。
巴吉对这种戏剧性的转变欣喜若狂,他疯狂地亲吻了姚同上尉的靴子,激动地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忠心,然后领了几十枝旧火枪,高高兴兴地回去“发展事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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